第90章 老岳2,颠起来了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动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靓喊道“她两条腿一自由,我就制不住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姐姐心想,“我说怎么半天挣不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厅长的阴茎硬硬的,它强烈要求立即进入姐姐的身体里,然后不停的摩擦,以获取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本能却告诉他不能这样着急,一旦射精就感觉不到精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护校的教材说:男子性交后的一段时间是男性的不应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应期既是身体方面的,阴茎在这段时间里不能勃起;也是心理方面的,这时他对平时感兴趣的异性、异性的第二特征、和异性的外生殖器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在享受姐姐身体之前,仔细的欣赏着好不容易才的到的非凡的女人体,岳厅长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欲望,首先满足心理上的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让过姐姐的大腿,欺身坐到床沿姐姐的身边,伸手抚摸姐姐的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岳厅长用手指隔着衣服勾打着姐姐的乳头,同时对沈靓说“你看这奶子。她穿套头的衣服时,下摆过了咂咂就悬空挂在那里,收不回去,离肚皮还有一大截!里面都是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他又把手伸进姐姐的套头衫里,抚摸着、揉捏着姐姐松软的肚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浑身都在不自然的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靓按照指点仔细的看了看姐姐的乳房和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只用一只手制住姐姐,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姐姐的乳房“真的哈,肉肉的,比我的大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学校的时候只知道大,但是没想到这些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你的?”岳厅长说“别提你的好不好?比让子弹飞里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子弹飞里面的还可以上下颠呢,都快打到肚脐眼了。曼娜的虽然比她大,但是更肉,更满,可能颠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靓说“试试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厅长说“跑了怎么办?她不是老实,是被我制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。她懂得这里面的道理,这样出去了对谁都不好。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厅长掀起姐姐的头发,拉着头发对着不得不仰起脸来的姐姐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的时候还不忘用后面的另一只手抠着姐姐的屁股沟子,等拿出手的时候还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头,好象他很不得一下吸光手指上的臭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感觉浑身都不舒服,可是想想为了警校似乎也只能这样了,不如早完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无奈的点了点头,不过她还不死心,耍了个小心眼说,“我打个电话问一下,不然我的贡献他们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谁打?你还想让谁知道?我给你十万元还不够?这个钱随便买个二流港台名星了。要什么贡献奖励的。你要想多要也可以。完事以后咱们坐下来谈谈,我包你在省城上学这半年,每月50万。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靓松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想提起裤子,但是动作被老岳用手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原地跑两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能跑吗?”姐姐还想提起裤子“那就原地跳两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坐着不是挺好?跳什么?”姐姐仍在顽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就想看看那么大的乳房颠起来的样子。你怎么老是这么婆婆妈妈的?

        我说你到底跳不跳?“竟然是老岳不高兴,发脾气了姐姐知道躲不过去了。没办法,站起来跳了两下。果然不像子弹飞,两个乳房就像两块大肉,上下忽悠了两下就不动了,甩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什么来着?”沈靓得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押一万它能颠。你打不打这个赌?”岳厅说“我不打。谁跟你打赌谁输。”沈靓退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乳罩摘了。”岳厅长对姐姐说姐姐不大愿意,没有动。沈靓自然也不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厅长说这把手伸进姐姐衣服的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有乳房顶着,手很难伸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天下事难不倒岳厅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尽量五指并拢,挤进了姐姐的套头衫,熟练的把胸罩上的搭钩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再跳两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姐姐原地轻轻的踮着脚尖跳了两下,尽管她竭力控制,两只乳房还是上下剧烈的蹿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连忙用手按住了它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乳房的质量太大,即使用手按着它们仍然不停的窜动,振的姐姐的手也跟着上下奔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按都按不住。”岳厅长说着突然掀起姐姐的T恤,趁姐姐不备用嘴叼住一个乳头,然后一头把姐姐拱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姐姐惊叫一声的过程中,她已经躺在岳厅长超宽的大床上,只留下膝盖以下两条小腿挂在床沿。

        慌乱中姐姐连忙夹紧两条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意识的防备着男性生殖器的侵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的最后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岳厅长重新叼回姐姐的小乳头,他趴在姐姐的身上,向沈靓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是说“这里不需要你了。你先回避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沈靓正在兴头上,不想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索性避开老岳的目光,侧身坐到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岳的床大得很,她坐在那里根本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姐姐的上面,姐姐看不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岳和沈靓不知搞过多少次了,又是一个单位的,视沈靓为心腹,这时他又忙得很,也就不再纠缠,由她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,向下可以看见老岳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嘬奶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身体内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先红了脸,觉得不好意思,便将两只手叉在一起,按在老岳的头上使劲向下推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岳用头顶住姐姐的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自己的两只手捧住姐姐一只乳房,啃完一边再啃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姐姐开始“嗯,嗯”的哼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老岳才抬起头,姐姐的双手无力的掉在自己的胸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姐姐的反应,老岳冲姐姐轻蔑的笑了一笑,“臊货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言自语的说,把脸转向下面姐姐的阴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肉倒是块好肉。”他说蜜月中的大威和美美夜夜搅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美美是那种真实意义上的大家闺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着强烈欲望,却绝对不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和现代人性不符,却和官场中的规律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想得倒,例如某个职位,那你就绝对不能把它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乡下说“拉屎攥拳头,暗中使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个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公,~~”每当美美这样嗲叫的时候,大威都不由得心中一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自己已经是“高干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美美面前屁也不是,为了讨好美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他就要使出十八般武艺。

        使劲的撸动自己的阴茎包皮,使它能够勉强坚硬起来,完成后面的性交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大威很快就陷入一种中医学称之为阴虚的处境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顶、早泄等中年男子的毛病纷纷提前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很快就被美美的妈妈发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她问美美“他可能有毛病吧?”美美不确定的说。她们这种人习惯的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好的,错误都在别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天一次?”夫人是指性交的次数。

        美美显然立刻就听明白了。本来性生活这种事一个女孩子是羞于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看看妈妈严肃的表情,美美还是说了实话,“一天两次。有时候三四次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闺女,那他怎么能吃得消?女人一夜可以多次,男人每夜只能一次,超过这个,时间长了人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心痛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知道,美美自小接受正统教育(也就是儒家教育)虽然她周围的人都很开放,但是她最终还是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听起来好像是件“好事”,可惜,所谓的正统,换句话说,就是泯灭人类的正常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美美是个普通人倒也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妈妈知道,美美就像自己年轻时一样,内心深处充满了青春的躁动,可望自己的身体被异性青睐、触动、糟蹋、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她们嫁的男人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那种事业型,浸心于工作,在生活方面要求很低,甚至不懂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性交的情商还不如小孩子,手把手的教都教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怜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不为大威的早衰担忧,不为老公的事业牵挂,却对女儿得不到性满足而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要知道妈妈年轻时,刚嫁给你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的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每次来事的时候他不是可以休息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还在犟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她的“来事”,意思是指来例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即使她在来例假的时候,她也忍不住逼大威戴套做过两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后来你们是怎么解决的?”美美和妈妈说到这里已经不必顾及害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仅是对美美,也是对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,还不是忍着呗。”妈妈最后终于咽下了那段与人通奸的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她害臊,已经过去了,况且想听的还是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当初闹出很大的风波,部长气得要休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亏一个在中央的老首长从中调停,才得以过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始终认为自己没错。美美现在大了,这件事她有权知道。否则如果她爸爸先告诉她的话,美美对自己的看法就会大大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她也不想让美美再走她的老路。那个痛快了一时,却让自己担心了一世的欲生欲死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种禁欲的药,要不我找给你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对美美说“算了,算了。你们能有什么好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像所有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一样浮躁,非常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清高得连母亲发自肺腑的话也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们这样下去会要了大威的命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不得不说出了缘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最担心的,而且即便大威不死,变成那种未老先衰的模样,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的女儿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啦,行啦,少说两句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不客气的说,她后面原来还有一句“这么婆婆妈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,因为爸爸这时走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美美结婚后始终住在家里,大威分了房她也不去,大威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部长有三套房子,剩下一套准备给美美的弟弟结婚用的,不过他现在还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也来唠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不客气的对爸爸说“唠叨什么?大威马上要去天南。你去不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爸爸说“去那干什么?还没有半个海淀区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还在嘴硬“那就是不去了?你不去也好,别人都不许带家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爸爸说“慢!”

        美美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再想想。”